身后,赵母气得跳脚。
没多久,赵夏春带着妹妹从外头回来,他们是去村头借大簸箕的。村里遇上红白喜事,就需要做许多饭,而平时只能用来晾晒东西的大簸箕便多多益善。兄妹俩跑了一早上,借到了十来个。
进门后听说母亲难受,春花便悄悄溜了进来,她手中端着一碗热水:“娘,你要不要看大夫?”
柳纭娘摸了摸她的脸:“不用。我就是替你六月姐姐难受。”
春花沉默下来:“娘,大哥太过分了。”
柳纭娘点了点头:“赵家这种做法不对,我要是忍了,他们还当我好欺负。你别留在家里,带着你哥去孙家。”
春花欲言又止:“这不太合适吧?”
家里有事,邻居都来帮忙,他们兄妹却不在……回头村里人肯定要议论。
“没有不合适的,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赵家毁亲这事我不高兴!”柳纭娘冷哼一声:“这事儿说破大天去,那也是他赵家不对。”
春花有些不安,柳纭娘把针线篓子递给她:“去吧!我心里有数着呢。”
此时已经有人来院子里帮忙,兄妹俩的消失,赵母很快就发现了,但却不好发作。让村里的孩子寻了一圈,抽了个空进了柳纭娘的屋子。她一脸不赞同:“二翠,这大喜的日子,你闹什么?”
“我闹了吗?”柳纭娘反问,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从嫁进门的那天起,给你们赵家生儿育女,当牛做马,现在生病了还不能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