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严家人硬气,早已被他们塞了好多孩子过来。
难道孙家已经丧心病狂到要杀了母子俩侵吞田地吗?周六娘又为何要帮他们?
柳纭娘眉心紧皱,她有些想不通。站在转角处等了一刻钟,又看到戴着斗笠蓑衣周六娘出了门。
周六娘似乎颇为谨慎,还在门口看了一圈,这才从另一边匆匆离去。
柳纭娘将她的谨慎看在眼中,愈发觉得母子俩之死和孙家脱不开关系。又等了一会,雨势渐小,孙家的院子门打开,好几个孩子跑了出来。
也是,那么多的孩子,院子里根本关不住。
柳纭娘想了想,回到街上去买了几块麦芽糖,选了孙家一个十岁大的孩子,让他叫到隐秘的巷子里,问:“彩云他娘去你家做甚?”
孩子的眼神落在糖上拔不下来,摇头道:“我不知道。”
柳纭娘收回了糖:“那你就没得吃。”
孩子急了,想要伸手来抢,抓了一个空后,转身就跑:“我现在就去打听。”
又等了一刻钟,孩子跑了过来,道:“好像是婶娘跟大伯商量事,说什么下药……不知道是不是下老鼠药。”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尤其是兄弟姐妹众多的家中,十岁的孩子早已经懂事。
也就是说,母子俩中毒的事确实和孙家脱不开关系。可是,周六娘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何要如此呢?
柳纭娘将麦芽糖寄到他手中:“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