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木工整修出了一角,看起来挺不错。
柳纭娘一口回绝:“不干!”
老太太搬了椅子,坐在她旁边,看到她手里的花,问:“你何时学会干这些的?”
柳纭娘放下手里的活,抬眼看她:“我不想搭理你,你眼睛瞎了没看出来吗?”
老太太不悦,强调道:“我是长辈!”
“前几天是,现在不是了。”柳纭娘伸手一指:“小本生意耽搁不起,你要是不买东西,赶紧走。”
语气里满是不耐,颇为严厉。
引得几个学编花的姑娘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察觉到几人的目光,老太太自觉丢了脸,怒斥:“张满月,只要有两个孩子在,我就一辈子都是你的长辈。你敢这么冲我说话,我可不放心把孩子交给你,稍后我就叫他们回家。”
这便是威胁了。
柳纭娘若为了留下孩子而服了软,哪怕离开了,也摆脱不了葛家。
打蛇打七寸,她笑吟吟道:“前天严松雨还来找我了,想劝我们夫妻俩和好。当时我就说,得空去找一下李家大老爷聊聊葛家这些年为她生出的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