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宽阔的背,紧实的肌肉,温顺地吃草,发起狂来的时候可以只靠蹄子就踩死一只野狗。
我喉咙发干,拖长了音喊他。
“哥——”
他看着我,眼珠子黑得发亮,我心微微一颤。
我觉得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帮我。”
他看得我心发慌,但是谁叫我心理素质好,我依然抬起头和他对视。
眼看着他脸色发生变化,我补充,“……就像以前那样。”
他脸色向着另一个很难看的趋势演变。
警察大概是不用防晒霜的,每日风里来雨里去,因此手掌颜色深格外,且有很厚的一层茧子,尤其是食指。
他的拇指擦过我的小腹,色彩对比强烈,我脑子抽筋,说,“哥,我很白哦。”
他睨我一眼,手指拉开拉链,手腕上的骨节凸起,让我很想吻他。
我心里有个声音说,他是你哥诶。
对啊,我想吻我哥。
我们血脉同源,此时他正握着我最脆弱的部分。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带一层茧的指腹划过表皮的褶皱时候粗粝的触感引得我忍不住地低声喘息。
我们贴得很近,只要我稍微的前倾身体就可以吻到他,他垂着头,睫毛也是温顺地往下落着,我的目光落在他疏洒的眉骨、落在他的鼻梁,扫过他抿着的嘴唇,然后聚焦在他锋利的下颚线上。
我的手落在他的腰上,他抬眸看了我一眼。
我解开他的门襟,然后压向他。
他被我抵在厕所的玻璃门上,脆弱的门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