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书鲤的脾气瞬间就泄了:“我没事… 只是吃撑了而已。”
话说完,他紧张地张望了一下四周,贴近田思鹊的耳朵,同时悄悄从桌子底下偷渡给田思鹊一只唇膏:“我和你说实话,你可别找班主任告我的状啊… 其实我是装病的。”
“以后你觉得压力太大了,也可以试试。这种鎏金色唇膏涂在嘴上效果就和生病了似的,可逼真了!”
田思鹊怔了许久,攥紧了唇膏。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原来是装病啊。
看来这段友谊还没有中止的必要。
田思鹊像是被暴雨湿透后又重新沐浴在阳光中的花,心情很好,不自觉地翘起了嘴角。
阳光经过玻璃窗时,丁达尔效应让它无处遁形。
明亮的白色柔化了田思鹊的轮廓,衬得他带着淡淡笑意的脸愈发温和。
伊书鲤情不自禁地盯着他的侧脸出了神。
田思鹊好像想通了,心头的芥蒂没有了。
但伊书鲤总感觉心里还有哪里堵着。
第二天早上,田思鹊发现他晾在阳台上的袜子少了两只。
最近天昼夜温差太大,他穿着保暖的鞋,正午前后脚捂得出汗,正是换袜子最勤的时候。
其实他有三双袜子,少一对照样能换着穿。但问题是他少的不是一对,而是两只,还是颜色不同,长度也不同的两只。
因为他们住的是 13 楼,楼层太高了,所以阳台上没有防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