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
赝品!!
什么东西也往他面前牵,还打着和他老婆相像的名义。
好恶心,好恶心。
看到那张有些相似的脸就觉得心里最后那块净土被一些恶心的人碰了一般。
谢时禹又疯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花瓶,摔碎在地上,然后拾起一片碎瓷片就要往门口的青年脸上划,青年哪里还顾得上故作羞涩,他惊恐地大叫一声就往外跑。
“不许用我老婆的脸!不许不许不许!”
像疯狗一样。
赶走了青年,在老总惊恐的目光下就要打上来,还是身后有人突然回过神连忙打了一记手刀,目露恨意的男人才身形晃了晃十分不情愿的倒在了地上。
生意是黄了。但老总还来给谢时禹赔罪,谢时禹疯劲儿已经过去了,补偿地划了一个项目给老总,之后也再没人敢碰他身上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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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年。
徐易在监狱里自杀了。再半年,朝年也被折磨死了。
谢时禹也没去看,或者说,也许这就是他的手笔。
他现在已经很会做饭了。
在朝年死的那天,他做了个蛋糕庆祝。
他对着对面空荡荡的椅子深情地诉说想念。
夜晚,他对着许愿残破的照片自慰。
许久没有释放的性器一看到许愿就硬得生疼。
他撸动着叫着许愿叫着老婆,好像在撒娇似的。
释放后,他草草擦了擦就蜷缩在许愿的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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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死后满第三年的前几天,我发现先生在准备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