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自己鬓角有几抹银丝在反光。
“先生怎么长白头发了。”熟悉又虚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谢时禹没有说话。
他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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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很无聊。朝年也在。
朝年给他敬了一杯酒。
“你憔悴了。”朝年目光随意投在他身上。“领带搭配的不错。”
徐易过来吹了个口哨,笑得不太真诚:“哟,这是要复合吗?”
复合个屁。
草。
谢时禹仰头一口喝掉了剩下的酒液,声音冰冷:“这是我太太送的,谢谢夸奖。”
他最近情绪不稳,人也忽冷忽热,一副神经病的样子。
徐易听到许愿两个字就有些不正常,他耸耸肩悻悻离开,朝年也没待一会儿就走了。
然后他坐车回家的路上就感受到了久违的火热。
他又被人下药了。
这次不是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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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房外等待的朝年后,他就了然了。
这次是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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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出了眼泪。
好吧我没有眼泪。
又是朝年。
我先生好没出息,两次下药都是朝年下的。
只不过一次是想陷害他却被我赶上了,而这一次是他真的需要这棵摇财树。(跟着谢时禹的时候我偷偷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我看着他不可置信的目光逐渐化为迷离。
他径直走到了朝年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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