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点点头,跟着楚澜去了办公室。
不知怎么的,他对医生办公室的印象尤其不好,总觉得在这里会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就好比校长把学生叫到校长室,多半没好事。
楚澜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从桌子下面掏出一盒没开封的雪茄,抽出一根,闻了两下,剩下的毫不在意地扔在桌子上,看了青木一眼说:“坐吧,想问什么直接问,问完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青木在对面坐定,倒抽一口气,急急地问:“楚飞暮是不是因为注射AO性别转换剂伤到身体了,所以发烧才会这么严重?”
楚澜回:“不完全是,他的确伤到了身体,虚弱正常,但不至于这么严重。”
青木不在一个问题上过多纠结,继续问:“他注射的AO性别转换剂是你给的?”
楚澜坦言:“是我。”
楚澜用医生一般的劝诫口吻说:“青木,我和徐医生认识很多年了,国外实验室本身就和这家医院是相联的,资料共享,我让徐医生把你的资料发给我做研究,并且告诉了楚飞暮。你可能不太了解你的身体状况,30岁之前如果还不能有效改善腺病体质,一旦过了30岁,你会变得越来越虚弱,也许这这辈子都无法治愈。”
“他什么时候问你的AO性别转换剂的事?”青木问。
楚澜直言不讳:“前段时间。”
过了一会儿,反问道:“你问完了吗?”
青木轻轻摇头,问出最后一件事:“为什么楚飞暮最近身体会这么虚弱?”
楚澜放下手中的雪茄,磨平西装裤上的褶皱,用一种不以为然的语气说:“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事。”
青木冰冷的指尖蜷了起来,用掌心也捂不热。
楚澜义正言辞:“青木,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但他现在的身体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青木不懂,抬头,脱口而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