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彻底慌了。
大脑里嗡一下,就像有人在他耳边砰一声,投下一枚炸弹,然后敲锣打鼓地吆喝道:“快跑,快跑!”
青木费力仰起头,用脚踹楚飞暮。
楚飞暮已经彻底失去耐心,狠狠地说:“别动,会弄疼你的。”
青木不可能一动不动,不停挣扎。
他试图唤醒早已失去理智的楚飞暮,大吼一声:“楚飞暮。”
楚飞暮突然停止了动作,摇了摇头,似乎也在挣扎,意识正在清醒和癫狂边缘疯狂拉扯。
他懊恼地说:“我好难受,你别动好不好?让我亲亲你。”
“让我进……”
“好不好?”
青木放弃般仰躺在茶几上,实木茶几微微有些硌人,还有点凉。
楚飞暮从他的嘴唇一路往下,几乎吻遍了上半身每个角落,就好像还是跟不解渴似的,舔着青木身上粘着的红酒液。
旃檀香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
青木面色潮红,呼吸渐渐吃力。
楚飞暮皱着眉头,死死抓住青木的手,握住了。
青木喉结缓慢地动了动,心砰砰跳着,恨不得钻出胸膛,跳到楚飞暮的胸膛里,与他合二为一。
楚飞暮就跟一条狼狗似的,疯狂地嗅着青木身上的味道,最后像找到宝藏似的,锋利的牙齿磨着青木后脖颈上面那层薄薄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