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张叔刚刚把所有玻璃附近的窗帘拉上,就看见江严抱着一个人往楼上冲。
“少……
张叔本来想开口问他吃饭了没,见他的背影似乎有些怒气冲冲。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行清晰的水渍脚印,张叔拿起拖把默默擦掉,擦到楼梯边上时,一阵浓浓的酒精味扑鼻而来,旋转而下的,是一阵呕吐的声音。
张叔想起了刚刚进门时江严沉默而愠怒的背影,突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赶忙接了一盆水,给两人送上去。推开门,就见白砚苏扒着马桶,正声嘶力竭地呕吐。
江严的脸色似乎还没恢复过来,他的上衣似乎被吐脏了,丢在一旁,光着膀子就坐在地板上,一下一下抚摸着白砚苏的后背。
张叔捡起江严的衣服,准备拿到楼下去洗,却突然听到江严的声音。
“他什么时候才能学着信任我?”
张叔慢慢转过身来,冲江严微微一笑,“他很信任你啊,你应该误会他了。”
张叔说完就转身下楼。江严按下马桶抽水,把白砚苏扶起来。
“……喝醉酒了白砚苏状态就变了,他似乎将他童年那个欢乐爱撒娇的小朋友放了出来,在江严身边哼哼唧唧了半天,就是不站直。
江严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漱口水,塞进白砚苏手里,一边扶着他,一边压抑着怒火哄道,“乖,漱了口上床睡觉了。”
“……吃冰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