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严的一队加班加点把夜鹰对白砚苏做的所有案子的动机和时间全部梳理清楚,几个人陷入了进退两难的无限循环。
“头儿,我总觉得,是不是嫂子还有什么事儿瞒着你。”林平负责调查白砚苏小时候家庭的人际关系和矛盾,已经走访了多家他们的老邻居和老锦城市民,线索均一无所获。
“继续查。”江严坐在电脑屏幕前翻阅着夜鹰这个组织所有的资料,并不理会林平的质疑。
江严这个人对别人,信就是信,不信就是不信,没那么多歪理,什么半信不疑的,在他的字典里,压根就不存在。
更何况白砚苏是他最亲密,拿浓情蜜意宠着的人,压根不可能对这个人有一丝不信任。
“张迎不可能和夜鹰的人交过往,包括白砚苏小时候的钢琴老师,就是张迎的好朋友说,张迎那种忍让的性格,也不可能和谁结仇。”林平补充道。
“这就奇了怪了,夜鹰好像处处在给白医生使绊子,但是又没有真正的伤害他,这又费财又费力的,他们图什么呢?”肖虎的双手叠在后脑勺后面,向后仰了仰。
“图他的肉体?图他的钱?”林平补了几个没有可能的可能,正准备笑,却被江严的眼神吓得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正经点,平哥。”陈声轻声提醒道。
江严的脸色不是很好,陈声看得出来。夜鹰的案子将近有个把月了,乱臣贼子还在不停地拿白医生开刷,也把警察玩的团团转,可是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也没有任何线索,案子彻底陷入了僵局。
“你说,他们会不会是预热啊?”肖虎说出了一个大家心底都不敢想的一个可能,“二十年前的一个小丑埋尸案,就是采用的这种手法,先搞恶作剧,等警察放松心态,再把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