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被子下床,身下窜上的一阵撕裂性疼痛让他差点站不稳,床旁边靠着一面落地镜,将白砚苏整个牛奶色肌肤照得个精光。
好家伙,本来以为只有腹肌上被人啃了几口,这下看是被人完全吃抹干净了。白砚苏瘸着腿靠近镜子,脖子上、大腿内侧,腰两侧,都有许些红到发乌的痕迹。最要命的是,他那块早年愈合的粉红色的疤,已经被人啃的不成样子。
疤痕早就愈合了,说矫情点,痛是不可能再痛了,只是这块疤被人这么宠爱着不放,总是觉得这人是有点癖好的吧。白砚苏下身疼得直抽气,一边抚摸着疤痕周围的牙印一边咬牙切齿,“江严你属狗的吗?”
大概是实在难以正常行走,白砚苏观察了身上半晌,又坐回了床边。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自己的手腕左右闻了闻,又低头在自己的两腿前后闻了闻,竟然没有他预想中的那种味道,反而散发着江严身上那常年带着的沐浴露清香。
第二十八章 江少爷的服侍
所以做完之后,自己身上和江严的那些浊液是被一点一点清洗过了吗?白砚苏捂住脸,怎么都没想到结婚后的亲密竟然这么侵犯人的隐私,连那种东……种东西都被人看到了,还被清洗掉了。
就这么想着,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你醒啦?白医生?”江严站在门口笑嘻嘻的,一股饭香飘了进来,“快下来吃饭了。”
白砚苏将自己身上的衬衫勉强往下扯了扯盖住双腿,有些尴尬道,“那个,你先下去,我穿好衣服就去吃饭。”
“不需要帮忙?”江严说这句话的时候,贱兮兮地挑了挑眉,眼神落在那双布满痕迹的玉腿上。
“不需要。”白砚苏缩了缩腿,低着头,“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