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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煜坐在桌前,表面上在看平板电脑上的顾贺良单人cut剪辑,实际上心里忐忑不安。

就在半个小时前,他刚缴费回来,顾贺良就不由分说地把他塞进副驾驶,带回顾家老宅的卧室,把他按在书桌前坐下,又一言不发地给他打开B站,自己却离开了卧室。

顾贺良一直沉默,搞得黎煜也不敢说话,怂乖怂乖地坐在椅子上,不敢挪动半步。

就这么一直忐忑着,他接连看完了几个顾贺良安利向混剪,深深地被安利了。

这鼻梁,好挺。

这眼睛,好亮。

这手指,好长。

这喉结,好色。

不知道是不是视频配乐的原因,黎煜觉得剪辑里的顾贺良看起来不像个说相声的,而是像什么民国时期在军.阀之中斡旋而让其混战的忧国忧民大少爷。一身正气美人计,确实很有代入感。

正看到兴头上,平板就被人无情地拿走,用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代替了它的位置。

这是一碗看起来水平就不是很高的挂面,零星几根翠绿的小菠菜和几片香肠艰难地点缀着清汤寡水,还有已经散黄的荷包蛋混在面条里,卖相称不上好看。

“这、这是你做的?”黎煜接过筷子,有些讶异地看向顾贺良。

他听说嘻缘社专门有人做饭,忧国忧民大少爷应该自小就十指不沾阳春水才对。

顾贺良道:“嗯,我尝了,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