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升阆觉得莫名其妙,很快他就明白,不止他一人有这个感觉。

两人回到书房中,老管家去召其他求见的人,陆司霆趁机道:“父亲,老管家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您?”

“哪种眼神?”陆升阆奇了。

陆司霆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奇怪。“不知道,好像有点同情?”

“对了,您方才,为何不让儿子去问问秦侯爷——”

陆升阆眉心拧出一个极深的川字,望着左手边的信笺,忧心忡忡,“此人心思诡谲,行事用意难以猜透,对上他,连为父也没有胜算。为今之计,只能先远观,静候其变。”

“你问了,他就能同你说实话?”

陆司霆倒没有陆升阆那样强烈的危机意识,早上他推测秦岁晏借着接头之际故意将陆家卷进通敌风波,但他根据自己同秦岁晏的接触,总觉得这事或许有什么误会——秦岁晏或许是想拉拢他家,而有些事,他提前知道了,所以及时出现在现场,倒也说得过去。

不过自从这一入狱,父亲对秦岁晏的态度,好像一下变得极差。

也不知是不是太上皇在信中对父亲说了什么,父亲也不给他看信,这还是头一遭。

“老爷、少爷、不好啦!花厅、花厅打起来了!”

书房里两人都思忖着事情,外间木门被擂的叮咚响,听声音还是则正的,陆司霆快步走去将门打开,则正擂门的手差点没收住,挥到了陆司霆的脸上。

“怎么回事?”陆司霆问。

“少爷、打起来了——夫人跟人打起来了——她不要奴才来通知您——”则正上气不接下气道。“但是二小姐一定要奴才来通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