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道:“他当我不知道,陛下还没倒下时,给他派了一个京畿漕运使的职位,他上任后,把京都水路管理得七零八乱, 不是宿在花楼, 就是醉在酒馆, 哪是什么事务繁忙?”
“我早就想撤了他的职,奈何这小子机灵, 举着陛下的大旗,让我不好动手。”
“不过现在看来,这职是不得不撤。”
她看向容琤,眼神凌厉, “我原以为他不过是贪玩享乐,想攥着职位玩一玩,现在看来,京畿漕运使在他手上,不知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
三日后,太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容敛的职位撤掉,丝毫不顾群臣搬出陛下来反驳。
“皇帝将职权全部交由我,莫说区区一个四品官员的任免,便是将你们这群上谏的老东西全关进天牢,哀家也照样做得!”
当日下朝后,就有几个老臣告病在家,据说是被太后气得吐了血。
但这一切跟杭絮和容琤没什么关系。
两人依照太后的嘱咐,闭门在家,隐藏归来的消息,等到合适的时候在曝光。
但暗地的里的行动,却一点没落下。
他们和杭文曜一起,派兵去往东南方向探查,想要找根据容敛那封信上的文字,找出兵源的异动。
只是仔细查了七八日,派出去的探子陆续回京,带回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消息。
“难不成我们理解错了?”
杭絮将手中的信报折起来,“心中所言,根本不是登州方向?”
“抑或是他们隐藏得太好。”容琤道:“我们派人在外围探查,查不出什么。”
“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