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谢渊介意,她当然以谢渊的感受为先,她有些烦恼的揉了揉眉心,将信封和花瓣放在桌上,打了个哈欠道:“我先睡一会儿,大人回来了叫我。”
怀孕四个多月,她现在是能吃能睡,也没什么妊娠反应,小腹的隆起已经清晰可见。
宋绵绵说着让人叫她,可每次都没人叫她,总是她睡到自然醒。
她醒来时,却看见谢渊正坐在一边,似正拿着笔在桌上写着什么,她打了个哈欠。
听到动静,谢渊已经转过身,笑着柔声问:“醒了?”
“嗯。”刚睡醒的宋绵绵声音有些慵懒,她对着谢渊伸出双手。谢渊轻笑一声,起身过来抱着她坐起来。
“夫君在写什么?”宋绵绵好奇的朝桌上看去。
却见谢渊正在写信,抬头是:林公子。
她愣了下,给,给林清的?
看见她的反应,谢渊有些好笑道:“收了信自然要回信,绵绵既没想好怎么回,那便只能为夫代笔了。”
宋绵绵一时间思绪复杂。
她想要是她在谢渊的位置,肯定不能这样云淡风轻,哪怕她知道谢渊对那位异性无意,心里难免不舒服。
可谢渊……
她忍不住问:“夫君,你心里就没别的想法吗?”
那可是一位异性。
谢渊:“……”
他有瞬间的无语,然后在心里默默想着,比起异性他反而更担心那些同性。
比如每次绵绵看到赵漾漾的信,那笑的别提多灿烂,回信更总是洋洋洒洒能写上半日。
简直不要更上心。
“我相信绵绵。”他很快回答,一脸的自信,“我家绵绵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人。”
宋绵绵噗嗤一笑,却又觉得这样的话实在没错。
她嗯了一声,一把抱住谢渊,“是,我只爱夫君。”
她收获了满满的安全感,同样也给足了谢渊安全感。
“所以我担心什么?”谢渊反问:“我心里知道你只将他当成朋友,这便够了。”
“绵绵,你是我夫人,可你先是你自己,才是我夫人。你拥有交朋友的权利,我不会阻拦你。”
“永远不会。”他并不是不在乎宋绵绵,相反,他非常在乎。
因此他才能做到这样的大度,他不想让宋绵绵为难,不想以爱之名,圈禁宋绵绵。
当然,更要紧的是宋绵绵从来就知道分寸与距离,她坚定了谢渊之后从未与任何一个异性有过近的距离和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