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酒店只有影影绰绰的光影。
阎墨初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睡过池屿白香香软软的床后,再睡沙发,他心里有些小小的落差。
卧室里的人早已睡熟,阎墨初能听到些许均匀的鼾声。
那鼾声将他勾的心痒难耐,他想睡床的冲动更加深切了。
终究没有抵住内心深处的呼喊。
他从沙发上起身,穿上拖鞋,轻手轻脚的推开了卧室的门。
这么大的床!自己睡一晚应该不算过分吧。
他靠近床边,夜色中能看清池屿白朦胧的轮廓。
熟睡中的人,安静又听话,如同经常炸毛的猫咪,在睡梦中被捋顺了毛发,只剩下恬静和平稳。
他呆呆的看了会床上的人,脸上泛起一抹笑意,随后轻轻躺在床上。
刚换的床单被罩,被池屿白睡过之后也沾染了些许香味。
他食髓知味的轻嗅着,渐渐陷入了睡眠。
隔天一早,池屿白迷迷糊间摸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处在半睡半醒状态的他,并未睁眼,只是手胡乱的从上到下摸着。
试图摸出这是什么物体。
摸至腹部时,他还有些迷茫,不等他继续向下摸,手就突然被钳制住。
他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床上除了自己,竟还躺着个人。
待看清,才发现是阎墨初那个狗东西。
阎墨初此时脸颊有些红润,和昨日的毫无血色相比,可谓是一夜回春。
今天的他红光满面,眼里夹杂着些许笑意。
反应过来的池屿白,吓得猛然起身。
“鬼十三,你怎么躺我床上来了”他慌乱的将被子全拉至身前。
还好对面的人衣服穿的完整,除了刚刚被掀开的腹部依旧裸露着。
阎墨初早就想到了他的反应,不答反笑。
这笑容在池屿白看来,多少有些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