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絮昭是突然消失的，他没有说过任何话，通讯器也没有留言，秦凝歌也没有问过他，姬絮昭在不在都无所谓。

杜衍来夜狐酒吧找她，所有人都以为她会高升，小弟们羡慕的望着她，只有秦凝歌知道，她是要倒大霉了。

两个人走在街上散步，“仁爱街的夜晚总是比其他地方黑。”

秦凝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也太文艺了，分明是仁爱街穷到连路灯都没有，说什么比其他地方黑。

“想好了吗，秦凝歌？”

秦凝歌不语，只一昧看天，工业化严重的世界，连星星都看不见，只有漆黑的夜空和一轮孤月。

“已经到尽头了，左边还是右边？”杜衍站着她的左手示意她选择。

两个走到了街尾，面前只有一堵残破的墙，再也不能就这样走下去了，得转向了。

秦凝歌朝着左边走去，杜衍落后她两步。

“大当家也不是坏人，如果你不愿意吞并韩刃的街区，给你一个别的选择。”

秦凝歌回头，杜衍露出一个笑容，满山春花一起绽放，该死，这个女人好有魅力。

“什么选择？”

“去找刀疤拿一样东西。”

刀疤是毒蛇帮的狠角色，秦凝歌听说过他，类比一下，刀疤在毒蛇帮的地位和杜衍差不多，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刀疤是靠打上来的，杜衍是靠脑子爬上来的。

“明天我就出发。”

刀疤在四区的南边，仁爱街在四区的西边，可以说是相当远了。

把酒吧托付给樊暮，秦凝歌睡了一个好觉，没有人骚扰她，第二天早上晒着太阳起床。

兜里有五十四万就是硬气，秦凝歌叫了个车搭到南区，在街头巷尾的里找了一间小房子，租一个月。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beta，喋喋不休的说着这房子多好，价格不能少，比一百只鸭子还吵，秦凝歌抄起手靠在黑黢黢的墙上，面无表情。

“一千块钱，爱租不租。”

这间房子视野不错，正对刀疤的据点，又隐藏在一堆巷子里，很难被发现。这片房子很多，就算这个死老头不租，其他房东也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