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烟没想到一夕之间,傅允弦就从阶下囚变为了县令,但这不是一件好事,如果只是阶下囚傅允弦自己就能轻易洗掉身上的冤屈,但成了凤城县令,抓到杀人凶手就是傅允弦的责任了。
这种时候他无比期望能见到傅允弦,好像这样他心底的焦虑就会消失不见。
凤城的城门终于打开了,在门外徘徊了好几天的容希松了口气,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袍他走进了凤城,该去见见那位新上任的县令。
“大人,又死了一个。”说话的是李捕头,她愁眉不展,和堂上人都是一副表情。
“是谁?”
“管明,我手下的一名差役。”李捕头怕傅允弦没记住人,解释了一下。
“怎么死的,在哪里死的,传仵作了吗?带路!”傅允弦掀起官袍的衣摆就急匆匆往外走。
大早上的,刚洗漱完吃了早饭就听到这个消息,所有的心情都沉了下去。
“还是挖心剖腹,在她家中死的,仵作已经去管明家的路上了。”
傅允弦带着人到了管明家,她夫郎的哭声和婴儿的啼哭混合在一起,吵的人头疼。李捕头拍了一下桌子,管明夫郎泪眼朦胧、惶恐不安的看着众人。
“把孩子抱下去吧。”说话的是管明母亲,她一夜之间就生出了不少白发,管明是她最
黎烟没想到一夕之间,傅允弦就从阶下囚变为了县令,但这不是一件好事,如果只是阶下囚傅允弦自己就能轻易洗掉身上的冤屈,但成了凤城县令,抓到杀人凶手就是傅允弦的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