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允弦懒得休息了一段时间,吏部的任命文书还得过段时间,这段时间是她最清闲的时间,除了偶尔有些客人会拜访以外,几乎没人打扰她。
“听说昨晚双桂巷又死了一个,和县奶一样的,心肝都被挖了!”
“肯定是妖怪作祟!不然怎么死活查不到?”
傅允弦推门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巷子深处,两个男人正在低声议论,看她望来,慌忙缩回屋里。傅允弦皱了皱眉,心中隐隐不安,连环杀人案的被害者越来越多。
“傅状元娘,别来无恙啊?”
是姓朱的,傅允弦刚看清来人是谁就想关门,却被朱魁一下挡住,她不由分说的拦住傅允弦,“傅娘子如今金榜题名就看不起我们这些邻居了吗?”
傅允弦难看的松开手,朱魁替她把门打开,理了理自己的衣襟,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我是来祝贺傅娘子蟾宫折桂,金榜题名的,傅娘子不要拒绝我的好意。”
“傅娘子宰相肚子能撑船,那些小仇小怨的,傅娘子和我都忘了可好?我今天带了贺礼,不知道能不能讨杯茶喝?”
话说到这里,傅允弦也只好把她放了进来,伸手不打笑脸人,朱魁是一方大户,即便她改日为官不在此地,也免不了家人要和朱魁打交道。
“黎夫郎呢?我今天既是来贺喜傅娘子金榜题名,也是来向黎夫郎道歉的。”
在傅允弦、黎烟二人搬进城后,黎烟便开始织布谋生,朱魁就是城里最大的布商,她瞧上了黎烟的手艺,最开始是好言相劝,想让黎烟把手艺教给她,后面以势压人,如果不交出来就让她们走不出家门口。
就连一向不理家宅的关修莺都发了好多脾气,最后还是黎烟劝住了关修莺。傅允弦愁眉不展,都开始考虑要不要搬回老家的那栋破房子里时,黎烟胸有成竹,说他能解决。
后来黎烟去和朱魁谈了一回,解决了这件事,把每匹布的价格便宜一成卖给朱魁,且别家不卖,只卖给朱魁。
傅允弦也曾经问过黎烟,他是如何跟朱魁谈的,毕竟朱魁一看就是想通吃,最后居然只拿了一分利?
“烟儿嫁给妻主,一心为妻主好,妻主勿要多问,都是小事,妻主还是去温书吧。”就这样被黎烟搪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