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袁琰游做些什么,李楚锤登闻鼓鸣冤的事情已经震惊朝野,他告的居然是申国公府,申国公镇守西南重地,和申国公夫人长久远离,且申国公二公子战场受伤,所以陛下对申国公一家格外偏爱一些。
没想到今日居然出了申国公府三公子闹市纵马踩死人,还强抢民妇的戏码,实在是荒唐。
监门卫受理此事后,就将案情传给了右丞相,由右丞相上禀陛下。
有人挝登闻鼓,主司即须为受,不即受者,罪加一等。所以没人敢隐瞒,看在申国公为国为民的份上,右丞相还是提前通知了袁琰游一声。
整个申国公府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许玖隐隐觉得不对劲,但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经过她的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感觉打量她,像是小刀刮过皮肤,下一刻就会刮下一块血肉来。
“三公子人呢?”
“还在夫人院子里,不曾回来。”袁希文的贴身小厮俯首,像是一尊雕像,袁希文没有带走他的贴身小厮,像是监视一样留了下来。
袁希文一向粘着她,就算是给国公夫人请安也从未离开这么久,许玖说不清楚,但她能感觉到胸腔里的那颗心在震颤。
她趁人不注意溜出了院子,其他人她不清楚,但袁延卓一定在,他不良于行,也去不了哪里。
小花园里没有人,只有匆匆而过的仆从,许玖去了袁延卓的院子,他坐在樱花树下喝茶,茶水氤氲像是在等她,不需她说什么开门的小厮就把她放了进去。
她稳了稳心神,尝了尝面前的茶水,她尝不出来好坏,尤其是这个时间点,好在袁延卓也不是让她来品茶的。
“你那夫君没死。”
“没死?!”许玖差点站了起来,袁希文口口声声说把李郎抛尸荒野,难不成是骗她的?就为了让她对李郎死心?
袁延卓一眼看出了她的想法,“这事希文也是刚知道的。”
“李楚倒是个人物,登闻鼓鸣冤,现在全天下都知道申国公府违法违规,闹市伤人,强抢民妇。”他语气讥讽,好像他不是申国公府人一样。
许玖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忍不住眼含热泪,李郎还没死,她还能苟活在世,只是……登闻鼓鸣冤状告申国公,即使是陛下过目也不能保证李楚的生命安全……
“你就这么
没等袁琰游做些什么,李楚锤登闻鼓鸣冤的事情已经震惊朝野,他告的居然是申国公府,申国公镇守西南重地,和申国公夫人长久远离,且申国公二公子战场受伤,所以陛下对申国公一家格外偏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