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陆凌霜可以消气就好了。

再生气，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的陆凌霜看凤越，无非是把他当做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少说废话。”

陆凌霜微微有些不耐烦，赤湮回到手中，她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

就在赤湮要刺入他胸口的时候，凤越还是出手挡住了。

凤之精火的温度，让陆凌霜一瞬间仿佛置身于火海。

她身形灵巧，快速的躲开。

她没想过凤越会真的不还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还能不知道吗？

瞧着陆凌霜的表情，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凤越捏了捏掌心。

“我不想死而已，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就因为我曾经做错了事情，就真的那么不可饶恕吗？我现在已经变得更强了，为什么你就不能让我继续做你的灵兽。”

他不死心的质问，甚至不敢去看陆凌霜的眼神。

比起失望，他更加害怕的是陆凌霜平静无波的双眸。

她可以骂他虚伪，骂他言行不一。

骂他不择手段，从凤之一族，夺走凤之精火这样的术法。

可她明明心里都知道，却一个字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