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识，我……”

符华点点头，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小识开口说了起来。

“老古董，这些都是希儿那家伙干的好事，我……我只是受了她的蛊惑，还有赤鸢它们，虽然我染好色了但我还没把它们卖了，它们都好好的带着太虚山……”

“？”

符华沉默了，看着面前积极认错的小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账单的事我就先不追究了，小识，请你告诉我……卖赤鸢是怎么一回事？”

“啊，老古董你不知道？”

小识内心咯噔一下，老古董不知道这件事可是自己却把它说出来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小识你做了很多事。”

符华眼眸微凝，略显凌厉的眼神看的小识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那个……”

小识的大脑高速思考着，猩红的瞳孔到处乱瞥，试图找到一个能躲避符华视线的藏身之处。

“哎，小识，我并不是喜欢对你说教。”

符华微叹，随后柔和了一下表情，如湖水般澄澈的眸子带着些许温柔。

“啊？”

小识有些错愕，她本来已经做好接受符华说教的准备了。

“虽然你们总是说我古板，但有些事我还是清楚的。”

“小识。”

符华缓缓走到小识身前，拉起她的双手握在手心。

“老，老古董！你……”

小识惊愕的看着符华，心里忍不住的想。

“老古董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怎么说的话我都听不懂，还……还做这种事……”

“小识，我知道，你也不是有意做这些事的，你只是生性活泼了一些，但本质还是好的。”

符华并不知道小识心里怎么想她的，依旧自顾自的说道。

“虽然不知道老古董在说些什么，但……她好像在夸我？”

小识眨巴两下眼睛，虽然还有些迷糊但也清楚这次应该是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