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敏锐的眼神紧紧盯着白晨,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你怎么这么了解公子呢?一般人可不会知道得这么详细。”她微微歪着头,目光紧紧锁住白晨的表情,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白晨被荧这么一问,原本还算轻松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神也开始有些慌乱。他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过了片刻,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毕竟我活了那么久,知道一些也很正常的事情嘛。”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说完后还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戴因斯雷布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威严:“我好像没有在坎瑞亚见到过你。一般人,不会轻易前往发生战争的地方,除非有特殊目的。”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直地盯着白晨,仿佛要将他内心的秘密看穿。
白晨听到戴因斯雷布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露出了无奈又尴尬的神情。他在心里暗暗叫苦,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扯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或者赶紧转移话题,摆脱这尴尬又棘手的局面。他的大脑飞速运转,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嘴里嗫嚅着:“那个……其实吧,我……”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完整,急得他在原地直搓手。
白晨脑袋飞速运转,面上却强装镇定,清了清嗓子说道:“实不相瞒,我祖上曾在坎瑞亚为官,留下过不少古籍手札。我自幼痴迷这些古老秘闻,日夜研读,所以知晓许多旁人不知之事。关于公子的师傅,便是从一本泛黄的手记中偶然得知。至于我没在坎瑞亚现身,是因为家族预感到灾祸将至,早早举家搬迁,只留下那些珍贵典籍。我虽没亲历坎瑞亚的战火,却靠着这些文字,好似走过了那段动荡岁月,对其中诸事如数家珍呐。”说完,白晨还故作洒脱地笑了笑,心里却七上八下,暗自祈祷众人能相信这番说辞 。
戴因斯雷布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怀疑,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下撇,流露出一丝不屑。他双臂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白晨,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和神态中找出破绽。
然而,荧却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相信的神情,开口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知道得这么多呢。”派蒙也在一旁附和着,用力地点了点小脑袋,说道:“嗯嗯,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原来你是靠家里的古籍知道这些的呀。”
白晨看到荧和派蒙相信了自己的话,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他偷偷瞥了一眼戴因斯雷布,发现对方依旧一脸怀疑的模样,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荧和派蒙相信就行。于是,他笑着说道:“是啊,这些古籍可帮了我大忙了,让我能了解到这么多有趣的事情。”
戴因斯雷布冷哼了一声,声音低沉地说道:“希望你说的是真话。”但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荧和派蒙都已经相信了白晨。
他们一行人脚步匆匆,紧紧跟随着戴因斯雷布的步伐,穿行在这片古老而神秘的遗迹之中。没走多远,便又与麻烦不期而遇两个周身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深渊法师,出现在前方。此刻,他们正鬼鬼祟祟地在一台庞大的遗迹守卫旁徘徊,似乎在找寻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派蒙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小脸上满是疑惑,忍不住大声说道:“又是深渊法师!他们到底在找遗迹守卫的什么东西呀?真让人搞不懂!”那声音在空旷的遗迹中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戴因斯雷布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冷峻,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其实,这些并不叫遗迹守卫。在坎瑞亚,它们被称作耕地机。”他的声音低沉,仿佛从遥远的过去传来,带着岁月的沧桑。
就在这时,白晨突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打破了原本紧张的气氛。派蒙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圆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好奇地飞到白晨身边,问道:“白晨,你在笑什么呀?怎么突然就笑了?”
白晨强忍着笑意,摆了摆手,回答道:“没什么,就只是突然想起岩神摩拉克斯,他不
荧敏锐的眼神紧紧盯着白晨,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你怎么这么了解公子呢?一般人可不会知道得这么详细。”她微微歪着头,目光紧紧锁住白晨的表情,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