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里的单间配置都一样,两张铁架单人木板床,床下一双拖鞋,一个床头柜。
在床头柜上,一个小暖瓶,两个白色带盖瓷杯。
床单是蓝白格子床单,被套是军绿色的。
房间东南角还有一张小圆桌,门后是一排挂衣服的铁钩子。
总之一切都是极简风。
两人跟着服务员看完房间后,确定没什么问题决定住下。
那服务员眼睛不时的在两人身上转。
此时,卫维和飞雪已经能确定了,这个服务员绝对有问题。
如果说刚才她好奇,不时的打量两人,那么在领两人进房间和进房的过程中,那打量就绝不是好奇。
她并没有在离开的时候问两人要不要开水,也没有如别的招待所一样警告两人只能住自己房间,而是一副心事重重似的离开了。
两人已经发现走廊另一头的卫生间和开水房。
飞雪看了一眼卫维,想不住这吧,这偏远小城也只这么一间招待所。
咬了咬牙,飞雪只能忍着。
卫维走进房间,随意的将两人的提包扔到一张床上,快速将两间房的暖瓶提上,给飞雪示意了一下,快速往水房走去。
飞雪正要进房间,回头一瞥服务台对面的大镜子,此时的服务台并没有人。那个服务员不知去向。
飞雪迅速放开异能,只见刚才的服务员直直往国营饭店那边跑去。
此时的国营饭店前还是乱糟糟的,五个公安正在查看倒地的人。
这时,从另一边,一群十几个男人冲了过来,看到地上的人很生气。
那五位公安中一个看着是领队的人,极为客气的跟刚到的人解释着:
“权哥,我们一接到报警就来了,周围的人只看到你们的兄弟从饭店冲出来,然后就莫名其妙倒下了,我看得送到医院,是不是不小心被人下了迷药?”
被叫权哥的人眯着眼,不善的看了一眼公安,“迷药?谁他妈活腻了,敢对海爷的人下手?没一点线索吗?当时他们在追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