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服务生端着酒经过,商叶满要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严丽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面带不屑,“一个私生子,神气什么?”
她说话的速度很快,“我查过你之前的事情,你就是个渣渣。”
“被商叶满打了就不记恨?还跪着追着舔?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看在严家的面子才和你好声好气说话,”徐星说,“你这样子就像个拈酸的泼妇,很难看。”
严丽是严慎的大女儿,早些年严慎老婆带球跑,两个人分分合合多年,严丽一直住在姥姥家。
严丽姥姥家里不富裕,但对严丽很好,只是严丽一直看不上。
严丽十五岁才被接回严家,她一直自诩是名媛,觉得住在姥姥家的那段经历是污点,谁提就和谁翻脸。
前些日子他无意间看到严丽姥姥找来,严丽要多嫌弃有多嫌弃,还把姥姥带来的东西扔到垃圾桶里。
严丽趾高气昂的发了一通脾气,当时他就站在不远处,两个人还对视了一眼。
对视之后,严丽走了,老人佝偻着背,把东西从垃圾桶里翻出来,拎着东西慢慢走了。
从那之后,严丽就对他阴阳怪气的。
说拈酸的泼妇也是有缘由,严丽
旁边有服务生端着酒经过,商叶满要了一杯酒,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