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有很长时间不会无聊了。”

“内核很强，”无了眼中带了一丝欣赏，“希望你能坚持久一点，成为我把玩时间最长的玩具。”

从出生的时候就注意到，到现在也好多年了。

商叶满闲适地躺到树上，“内心不强大的话，末世没多久就疯了。”

她从出生的世界来到编号为28的世界，身高九十多厘米，年龄换算成人类的年龄，才三岁左右。

如果内心不强大，可能早就魂飞魄散了。

无了畅然大笑，笑过之后她邀请道，“和我一起称霸世界如何？”

“疯子。”商叶满从树上飞起来。

无了嘴角微勾，“没错，我就是疯子。”

“不过相较于疯子，我觉得疯批这两个字更适合我。”

商叶满唤了一片云，云缓缓升高带着她出了山谷，无了并没有阻拦。

无了跟在身边，想要看看商叶满想干什么。

商叶满站在神界最高的地方，低头往下看。

满目疮痍，没有生命的气息。

无了和商叶满并肩站着，“肉体对于生灵而言是束缚，神智也是束缚。”

“现在多好，可以发自内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神的魂魄不正常，人和其他生灵的灵魂也是疯癫的，植物大多枯萎……

商叶满有种世界变成黑白色的感觉。

她问了一句，“称霸世界？”

无了挥手，两把椅子出现，她坐下翘着二郎腿。

“你是从编号28的世界来的，那个世界现在怎么样了？”

商叶满沉默。

“你来的时候身上有‘自由’的味道，”无了突然凑近在商叶满身上嗅了嗅，“现在还有。”

“忘了说，‘自由’是我研究出来的宝贝，能让所有人抛却束缚，遵从本心。”

商叶满继续保持沉默，她想，“自由”大概就是“病毒”。

她恢复记忆之后想到28世界的堕神和堕兽，当时就怀疑和这个世界有关。

千年前，月素献祭，月光普照大地，堕神堕兽恢复，很像使用了净化技能。

这些天她和神魂们交手，验证了猜想，她整天琢磨怎么净化，最好把无了也净化了。

如今她研究出来净化，境界突破，成了地神，说明研究方向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