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杨学言问，“哪方面的？”

商叶满：“你的同学。”

杨学言想了想说，“我人缘不好算不算？”

商叶满：“你知道为什么吗？”

杨学言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大学生活，沉默了，片刻后他回答，“是我不善言辞，也可能是因为我比较专注学习。”

“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都泡在学习上，因为不和他们一起玩，所以关系不好，这很正常。”

商叶满：“你高中的时候是不是也把时间都花在了学习上？”

杨学言点头，“高中早晨起得更早，不和同学闲聊，一天都在学习。”

商叶满又问，“感觉出来差别了吗？”

杨学言继续点头，“高中的时候同学和我挺……”

他找了一个词，“客气，他们还会找我问难题，还会找我抄作业。”

“他们会和我分享零食，偶尔还会邀请我一起聚餐。”

“我和现在的同学基本没有任何交流。”

他推了一下眼镜，“我以为是大学学业不紧张，以为是大学生和高中生不一样，并没有多想。”

“所以我的同学有问题？”

这次轮到商叶满点头了，“他们不

年轻男子杨学言问，“哪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