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的事情算是勉勉强强解决了,有地契这一筹码在手,这何安生应该能安分下来了。
这两人走之前只顾着招呼家丁抬着何政上马车,一时间都把儿媳妇朊绫给忘记了。
他们上了马车第一件就是小心翼翼拿布料捂住何政脖子的伤口 准备带着何安生脖子上的伤去衙门告发阮泠。未曾想,这布料一不小心掉了下来,他们一眼就看见布料上沾染的红色。
这哪是什么血呀?分明就是红色的画笔。
他们被阮泠这个臭丫头骗了!
这时,何政也醒来了,手往衣襟一摸,几个金叶子从掉了出来,同时还有一个折叠在一起的纸张。
何安生夫妇疑惑的凑过来看……
几分钟后,三个人面色阴沉,何政怒气冲冲把纸张撕的粉碎,恶狠狠踩了几脚金叶子。
“这个臭丫头!凭什么怂恿绫儿自作主张!”
原来阮泠偷偷趁他昏迷用他的手指在上面按了手印,还说她替朊家把欠的钱还给何家,但是从今以后,朊绫就不是他的妻子了。
“我要下去找那个臭丫头算账!”何政挣扎着就要下去。旁边的何夫人赶紧拉住他 ,何安生则是去捡金叶子,拿到嘴边吹灰尘。
将金叶子吹干净后,放在掌心仔细端详,脸上的阴沉逐渐被一丝窃喜取代。他拍了拍何政的肩膀,劝道:“政儿,先别急。你想想,这些金叶子可比朊家欠咱们的钱多多了。虽说这事儿是那阮泠算计我们,但咱们也没吃亏啊。”
何政还是满脸不甘,用力挣脱何夫人的手,吼道:“这不是吃亏不吃亏的问题,我就是要我的绫儿!”
何夫人赶紧又上前抱住他,苦口婆心地说:“儿子,你冷静冷静。你和绫儿在一起,这日子也没过舒心过,三天两头吵架。现在拿这些金叶子换她离开,以后你再娶个合心意的,不比什么都强?”
“我不!我就
宅子的事情算是勉勉强强解决了,有地契这一筹码在手,这何安生应该能安分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