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知道最近您老人家有没有空啊？有空的话再帮我看看这篇论文呗。”

不知不觉假期已经过去了一大半的时间，如果说一开始王强在接到李明阳电话的时候，心里面是由衷的欣喜。

毕竟这可是自己徒弟，而自己徒弟却能够接二连三的拿出来可以发表国际顶级期刊的论文。

哪家老师有这样的徒弟能不开心？没见到老李那家伙在旁边每次见到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红了？

如果说原本一开始说的挖墙角抢徒弟的事情，还是老李在开玩笑，最多也就动了那么几分心思。

但随着时间慢慢过去，随着李明阳发过来的论文一篇接着一篇，王强可以明显的看出来，老李是真的动了这样的心思。

只不过到了现在之后，王强还真有些想把自己的小徒弟分给李振福一半，不为别的，实在是自己这小徒弟精力太旺盛了一些。

别人发表论文一年能够出来个一篇着作已经算是有效率的了，再看看自己这小徒弟……

平均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要给自己甩一篇论文过来，虽然有些论文多少有些水的成分在这其中。

但至少也是能够够得上国际顶级期刊的论文，哪怕是他这个当老师的也不能随意忽视掉。

而且水论文这种事情……怎么说呢？其实他们也经常干。

毕竟只要是在学校里面任教的，又或者是在单位上班的，对于这方面好像都有一些硬性的要求和任务。

有些时候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灵感，又或者是实在忙不过来，就会随便写两篇论文发表出去，就当完成任务了。

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之前水论文的报应，自家这小徒弟年纪轻轻也居然染上了这样的恶习……

现在搞得他这个老人家明明还有着自己的工作，却不得不经常要抽出时间来加加班，就为了给李明阳修改对方的论文。

虽然李明阳的进步是肉眼可见的，每次发过来的论文需要修改的地方也越来越少。

但架不住李明阳这边实在是高产似母猪，一篇接着一篇的发过来，实在是让老人家多少有些力不从心。

甚至心里面都已经开始想着，要不直接把这些论文全都交给李振福那边处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