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到现在还没个正经工作,今天还在集市上摆摊卖布呢。也不知道他啥时候能真正安定下来,找个好营生。”
“哦?”刘武满脸诧异,紧接着追问道,“今天在集上卖布的那个大个子,打架特猛的那个,是大龙?”
大凤又惊又窘,忙说道:“哎呦,三叔,实在不好意思,让您瞧见大龙打架那莽撞样儿了。他这孩子就是不懂事,别人一激他,火‘噌’地就冒上来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刘武摆了摆手,点点头说道:“今天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大龙这小子。我可是从头看到尾,是那三个家伙先上前故意挑衅的。
大家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他们不仅掀了大龙的摊子,还先动手打人。我看大龙也是被彻底惹急眼了,才动手的。这小子身手还真不错,一个人单挑三个都不落下风。”
大凤无奈地苦笑着,叹口气说道:“三叔,您可千万别夸他,他要是听到了,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我爷爷从小就教他练拳,家里但凡有点好吃的,都被这小子给吃了,长得膀大腰圆的。谁能想到,长大后他整天在外面惹是生非,一刻都不让人省心。”
这时,周启山老爷子插话问道:“小三子,你不会是特意从上京回来来看我的吧?是不是有啥事儿啊?”
刘武赶忙回答:“周叔,是这样的,组织上派我来担任北方矿业局局长兼党委书记。”
周老爷子一听,眉头瞬间皱成了个“川”字,满脸疑惑又带着几分担忧地说道:“你爹咋想的,怎么非要让你来接这么个烂摊子?
”老爷子顿了顿,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润了润嗓子,接着说:“你是不知道,现在这北方矿业局,那叫一个乱。
前几年那些特殊情况,好多懂技术、懂管理的人才都走了,留下的没几个能挑大梁、真正懂行的。
就说矿上那些设备,老化得都快散架了,也没人懂咋维护更新,三天两头出故障,一坏就停产,产量那是‘蹭蹭’往下降。”
“还有那管理部门,简直是一锅粥。各部门之间互相扯皮,屁大点事都得拖好久,效率低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