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雾之下，顾晨和张大壮走在大街上。
目前是要去接张大壮的家人。
按照他自己的说法。
跟他同行的，还有他的妻子林秀、七岁的女儿，还有在襁褓中的小儿子。
顾晨忽然开口询问：“张大叔，杀过这些巨物不？”
张大壮挠挠头，憨厚地笑了笑：“杀过一只蚂蚁，它当时想从餐厅的窗户冲进去，卡住了，我才勉强杀死的。”
顾晨若有所思。
这是他经典三问的第一问。
目前是判断对方是否有实战的经验。
顾晨发起第二问：“杀过人么？”
张大壮一愣，犹豫了好一阵子，才回答道：“杀过。”
顾晨有些诧异，继续追问：“为什么？”
张大壮看了看顾晨，小声道：“这怪红雾降临不久后，就有一对小情侣被巨物追杀，然后我把他们放进来了。”
“一开始还好，后来食物开始消耗，有一天，他们趁我们睡着的时候，偷了食物，我被惊醒了。”
“我当时没想杀他们的，只是让他们留点食物下来，毕竟我老婆女儿他们也得吃。”
“谁知道他们竟然拿起镰刀，要杀我老婆他们，我没办法，才用镰刀……”
张大壮说的痛苦，眼神中满是悔恨神情。
顾晨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不是每个人都像他。
杀人可以杀得这么毫无心理负担。
张大叔一看，就是有道德底线的人。
这就是他的经典三问。
有没有杀过巨物？
杀过人么？
为什么杀？
也不是问了这三个问题，顾晨就会完全对他们放心。
只是如果杀过人的，或者是表现得很紧张的。
回去后他都会吩咐那些队长把这些人盯紧一些。
至于张大叔。
他觉得不用。
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断。
不久后，二人就抵达一间小面馆。
张大壮先进去，过了一会儿，就他的家人带了出来。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张大壮已经把事情经过跟林秀说了一遍。
现在看到顾晨，林秀哭得梨花带雨，就差给顾晨跪下了。
顾晨笑了笑，表示不用这么客气，旋即就带着他们返回万慈小区。
张大壮一家子看到万慈小区时，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