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既然少爷吩咐了,他也只能照办。
“程兄?”
“咦,许兄?”
许齐逸诧异的进了文心轩,四下打量了一眼,惊道:“这是遭贼了?”
“谁说不是呢,这年头贼是真嚣张啊,祝他生儿子不带把,生女儿带把。”
“……程兄,文心轩我记得是韩相的产业吧,你怎么在这?”
“他打赌输给我了。”
韩成风和他在朝堂上打赌的事不会有人刻意去宣扬,尤其现如今韩成风还输了。
但程成可没什么顾虑。
“说到打赌,程兄,咱们的赌约……”
“嫁妆都退回去了,还说个屁。”
好吧,许齐逸也没想过程成能履行赌约,偷房契这事确实感觉很不现实。
“唉,程兄,你可真是害死我了。”说到这事,许齐逸就一肚子抱怨。“江珊三天两头往我家跑,烦不胜烦,我如今都不敢回家了。”
“许兄,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福从何来?”许齐逸都哭了:“程兄你喜欢她,我可不喜欢,我心中只有青青姑娘。”
“放弃吧,青青姑娘不是你能觊觎的。”
那是老子的女人,你什么档次,也配和老子抢女人?
“程兄,你不会想独占吧?如此可太不厚道了。”许齐逸不爽了,如果不是因为程成当了官,他有所顾忌,说不得要将程成拖出去打一顿。
“非也,只是与青青姑娘一番长谈,得知她喜欢专情的男人。”
“当真?本公子就很专情。”
“可拉倒吧,你如今与江珊不清不楚,你觉得青青姑娘会认为你专情?若换作是我,定会当面羞辱江珊,让全京城都知道,妾有情而郎无意,或许青青姑娘会另眼相待。”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许齐逸眼中现出坚定的光芒,朝程成行了一礼以示感谢,然后大步迈出了文心轩。
程成乐了,果然是个蠢货,你们两家就狗咬狗去吧。
……
当晚,永宁又耐不住寂寞,找人来请他。
只不过这一次,并非春香院,而是皇宫,永宁甚至亲自来到皇宫门口等他。
“不是吧,玩这么刺激,在皇宫里不会被人发现吧?”
永宁闻言一愣,随后领会到了程成的意思,立时眼中满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