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华年年纪大了,虽没受皮外伤,可受到惊吓落水,身子骨也禁不住折腾,还是需要多加调养。

为了外祖父的身体,魏曦硬留了安华年两日,给他调理。这两日里,魏莺那边果然没动静,至于安金昭那里……自有景衍处理,魏曦也就安心专心调理外祖父身体。

她还向外祖父打听了安家人,听他说到安金昭时多问了几句。

这两日见着魏曦和景衍郎才女貌,又相敬如宾的样子,安华年心情大好,总是乐呵呵的。

“金昭啊,是你大舅的大儿子。性子外向待人热情,就是有时候有些偏执,脑子也不够灵活,不是做生意的料子。”

说到这儿,他长叹一口气,面上染上忧虑:“这一家人啊,都比不过你娘的小脑袋瓜聪明。也就只有她有几分我的精明。”

每每说到安浅,安华年都会出神。魏曦便默不作声地陪着他,等他回过神来,再聊些别的。

魏曦斟酌许久,还是决定先不告知外祖父安金昭的所作所为。安金昭是外祖父的亲孙子,和魏莺不一样,她担心外祖父会痛心愤怒的伤了身子。

至于安金昭,她要想办法帮外祖父处理这个隐患。

两日时间一到,安华年就依依不舍地要启程。当天傍晚,魏曦和景衍给安华年送行,来到渡口处。

魏曦忧心外祖父身体,细细叮嘱护送外祖父的护卫改如何用药以及吃食上的注意。

安华年则趁机将景衍拉到一边。

“孩子,我这双老眼一生阅人无数,我知你面冷心热,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子。从这两日和上次我们的交谈出,我也看出,你们二人并无感情,无非是演戏给我这个老头子看。”

“曦儿命苦,即便你因圣旨娶她,也希望你能善待她,别让她受了委屈。”

“只要你能好好待她,有钱财物资所需尽管向我开口。”

“若是你有了别的心思,就写信给我,让我把她接走,莫要伤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