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闷下去,人都要闷熟了。
算计祁书砚,对付夏姝的事,没必要瞒着老祖宗。
母女俩就坐在桌边,正常交谈。
她们的计划很简单,让杀手装成病患去药铺求医,借机烧死夏家父女。
然后在赏银上动手脚,毒死杀手,以绝后患。
商量好之后,郭婷婷说道:“娘,祁大哥三日后要去夏家提亲,我们的时间很紧,来得及吗?”
云飞鸾肯定地说道:“当然来得及,交给娘吧。”
她很清楚,只要老祖宗知道她们的计划,就一定会暗中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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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
叶初棠和祁宴舟躺在床榻上,说完宋景宁只想当帝师的事后,谈起了郭婷婷可能会破坏祁夏两家婚事的事。
“郭婷婷的眼神不对,她没机会对兄长做什么,很可能会对夏姑娘下手。”
祁宴舟一边帮叶初棠按摩松松垮垮的肚子,一边说道:“阿棠,你放心,兄长一直提防着二叔一家,会保护好夏姑娘的。”
“我倒是希望郭婷婷别怂,勇敢一回。”
“你是想借着这次机会,让大房和二房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各过各的?”
叶初棠感受着肚子上传来的暖意,有些昏昏欲睡。
“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总要花心思提防,累。”
若二房是好相处的,她不介意多几个亲戚。
可偏偏二房对大房满腹算计,有那就多远滚多远!
祁宴舟对二房没有感情,当初将二房接来天山郡,也是怕遭了皇帝的毒手。
毕竟是血亲,老祖宗还在世,不能不管。
如今相处下来,他也觉得没必要强行住在一起。
“好,若二房当真不安分,打兄长的主意,那就再次分家。”
叶初棠迷迷糊糊地点了点脑袋。
“睡吧,困。”
两日后。
夏家的仁心医馆在夜幕时分接诊了一位受了外伤男子。
男子说是砍柴的时候,不小心砍到了小腿。
可当夏姝看完伤口,便知他在说谎。
伤口平滑且细窄,一看就是锋利的刀剑所伤,而不是砍柴刀。
她不动声色地帮男人处理伤口,却在外伤药里加了迷药。
“公子,伤口处理好了。”
说完,她给了男子一瓶药。
“前三日,每日换一次药,然后改为三日换一次药,直接血痂脱落。”
“大夫,我最近头疼得睡不着,你给我开点安神的药。”
天山郡的雪还未停,街上行人稀少。
加上仁心医馆所处的位置比较偏,又要天黑了,更是不见人影。
夏姝知道男子是在拖时间。
她走到看诊台前坐下,食指点了点桌案。
“公子过来坐,我帮你把把脉。”
男子拒绝,“大夫,无需把脉,你只管开药。”
说完,还吐槽了一句。
“安神药又吃不死人,把什么脉。”
夏姝起身。
可她没走向药柜,而是走到门口,关上了门。
这一举动让杀手警觉。
他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朝夏姝出手。
死了再烧,也一样。
反正烧成灰后,也辨不出是被烧死的,还是被杀死的。
杀手出手又快又狠,以为能将夏姝一击毙命。
可夏姝不仅拦住了他的剑,还从腰间抽出软剑反击。
“你不是夏姝!”
杀手说出这话的时候,立刻朝门口跑。
可他刚运内力,就感觉头有些发昏,双脚也使不上劲。
眨眼间,他的腰被软剑卷住,狠狠砸在地上。
锋利的剑尖直指咽喉。
杀手的视线开始涣散,也没了反击之力。
剑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是谁?为何长了一张和夏姝一样的脸?”
岚月嘲弄地勾唇,没有回答杀手,一剑拍晕了他。
此时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医馆一片漆黑。
真正的夏姝从后院进来,点亮油灯。
祁书砚跟在她身后。
夏姝看着和自己别无二致的岚月,恭敬地行了一礼。
“多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