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满意是对欠钱之人的。
以祁静瑶目前的表现,还不足以让他将她当成自家人。
所以,祁宴舟凑到叶初棠耳边说道:“不用管爹,时候没到。”
叶初棠知道这话的意思是,祁静瑶的考核还没过关。
她的乖巧是形势所逼,不是出自本心。
“行,你的家人,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
祁宴舟连忙起身去拿被褥和草席,铺在了斜坡之上。
他们所处的沟太窄了,没法睡人。
只能睡在斜坡上。
“阿棠,你困了就先睡,我帮你捏腿。”
叶初棠的腿有些肿,每晚都需要按一按,缓解一下。
她看向黑漆漆的戈壁滩。
“我想先去如厕。”
“行,你等会,我去拿简易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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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棠每当晚上去如厕,都是为了进空间换内衣。
时间充裕的话,她还会洗个澡。
她能接受外衣脏,也能接受在不流汗的前提下,好几天不洗澡,但不能接受不换内衣!
空间里有专门洗内衣的洗衣机,还有烘干机,是她现在的救星。
今天时间不够,她简单洗了一下,换内衣,出空间。
叶初棠将简易茅厕留在了原地,因为一会还有人要如厕。
她刚回到火堆旁,祁宴舟就递给她一封信。
“南骁刚才拿来的,是金枝到天山郡之后,给你写的家书。”
叶初棠立马接过,借着火光看完了金枝的信。
没写什么要紧的事,都是闲话家常。
讲天山郡的风土人情,讲她们的落脚点,讲打算忙些什么。
很日常,也很温馨。
叶初棠嘴角上扬,“有点期待到天山郡之后的日子了。”
说完,她将信扔进火堆,烧了。
祁宴舟等叶初棠躺在铺好的厚实褥子上后,帮她捏肿胀的腿。
“阿棠,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