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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骁觉得叶初棠和孙楚走得有些近。
但他作为下属,不好说什么。
“夫人,主子已经歇下了,他让我转告您,三日之后,您会看到想要的结果。”
“好,我等着。”
叶初棠说完,将方子递给了南骁。
“做法和用量我都写清楚了,照着做就行。”
南骁收下方子后,没有立刻离开。
叶初棠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他想替祁宴舟说好话。
可她不想听。
“还傻愣着干什么,去药铺买药材啊。”
她都赶人了,南骁只好应声离开。
没多久,祁卿玉过来喊她去大堂吃午饭。
叶初棠到的时候,发现孙楚不在。
他应该是去忙卖字画的事了。
祁老夫人和阿蛮也不在。
不用想,两人都在祁宴舟的房间。
阿蛮想要照顾祁宴舟,祁老夫人担心她越矩,在盯着她。
叶初棠看向给大家分发筷子的许姨娘。
“姨娘,你去叫娘下来吃饭,阿蛮和祁宴舟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许姨娘听到叶初棠对祁宴舟的称呼后,担忧地看向祁老爷子。
老爷子微微点头,“去叫吧。”
等许姨娘上楼后,他看向叶初棠。
“棠儿,你和舟儿的事,我们不掺和,想做什么就去做,爹娘都支持你。”
虽然他不明白儿媳为何要撮合儿子和阿蛮巫医。
但他相信儿媳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叶初棠觉得拥有一对讲理的公婆是很幸运的事。
她笑着道:“谢谢爹。”
刚说完,祁老夫人和许姨娘就下了楼。
老夫人在叶初棠身旁坐下,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你这孩子的心啊,可真大。”
叶初棠笑笑没说话。
因为在她看来,祁宴舟失去她,是他的损失。
反之,却不是。
祁老爷子轻咳一声,招呼道:“吃饭吧。”
饭桌上,许姨娘向祁老夫人问了一下祁宴舟的身体情况。
祁老夫人回答得很详细,主要是为了说给叶初棠听。
叶初棠比谁都清楚祁宴舟身体,没怎么听。
吃完饭,她在后院的廊下慢走消食。
西泽拿着南骁买回来的药材,去后厨给祁宴舟煮药浴的药汁。
看到叶初棠,他停住脚步,恭敬地行了一礼。
“夫人,您医术高超,不知我是否有幸能向您取经?”
叶初棠对传扬医术并不抵触,点了下头。
“可以,你有什么疑惑或困难,可以找我,但我不一定能帮你解决。”
她的医术虽好,但也不是无所不能。
“那我就先提前谢夫人慷慨解囊,等我忙完了,再来叨扰。”
西泽说完,进了厨房。
等他煮好药浴用的药汁,从厨房出来时,刚好看到叶初棠回房。
他突然意识到,现在的她,比初见时丰腴了不少。
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夫人,流放路上这么苦,您却不瘦反胖,可见被主子照顾得很好,实在没必要因阿蛮的一厢情愿,就给主子脸色看。”
叶初棠:“……”
她突然反应过来,不该和懂医的西泽接触,不然有孕的事瞒不住。
而且,得让祁宴舟找个借口,将西泽调走!
想到这,她冷哼一声。
“说这话之前,你最好先打听清楚,流放的这一路,是谁在照顾谁。
还有,我改主意了,讨教医术之事作罢,收起你的指指点点!”
说完,她用力关上了房门。
西泽:“……”
他好像没说什么很过分的话吧?
女人心海底针!
他一手提着药汁,一手提着清水,去了祁宴舟的房间。
祁宴舟还在昏睡着,阿蛮呆坐在床边,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什么。
西泽看她这样,在心里叹了口气。
“阿蛮,主子的情况已经稳定,无需在一旁守着,你去休息吧。”
阿蛮回神,拒绝道:“不行,我得等祁大哥醒来。”
她错过了两次道歉的时机,不能错过第三次。
西泽的视线落在手里的木桶上。
“可我现在要给主子药浴,你不方便在场。”
阿蛮只好起身离开房间。
西泽调试好水温和药汁的浓度后,掀开被子去抱祁宴舟。
祁宴舟警觉地醒来。
“主子,该进行药浴了。”
看到是西泽,祁宴舟放心地闭上眼睛,任他折腾。
没一会。
他被温热的药汁包裹全身,鼻尖涌入苦涩的草药味。
西泽按照叶初棠所写的穴位,给祁宴舟扎针,让药浴的效果达到最佳。
祁宴舟的身体逐渐发热,变得不再沉重。
他缓缓睁开眼睛,问道:“西泽,阿蛮是不是在房间待了很久?”
“嗯,她此刻应该在外面守着。”
西泽说完,问道:“主子,你打算怎么安置阿蛮?”
祁宴舟靠在坚硬的木桶上,眼眸低垂,藏起了全部情绪。
“你和阿蛮相处了两月有余,不仅救了她的命,还与她几经生死,对她应该很了解,你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