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皇榜。
写完之后,祁宴舟拿着圣旨和皇榜离开,去找南骁。
并州离京城不算远,快马加鞭三四天就到了。
叶初棠将国玺收进空间,找驿卒买了热水沐浴。
沐浴完,天彻底黑了下来。
她没有上床休息,而是拿出北辰国的江山图,铺在桌上,研究水利。
想要解决旱灾涝灾,就得疏通河道,挖塘蓄水。
祁宴舟忙完,回到房间,见叶初棠趴在桌上睡着了。
桌上的江山图做了不少标记。
有改河道的,有蓄水的,地图已经完成了一半。
他小心翼翼地将叶初棠抱起。
叶初棠在祁宴舟看门的时候就醒了,听着熟悉的脚步声,懒得动弹。
等被抱到床上,她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眸。
“阿舟,山河图剩下的水利工程,交给你了。”
水利不是她的强项,规划起来很累。
祁宴舟在叶初棠的额头落下一吻,“好,你安心休息。”
他对北辰国的地形很熟悉,加上之前有考虑过修理河道的事,做起水利图来,可谓得心应手。
只花了半个时辰,他就完成了北辰国的水利工程图。
工程量很大,没有十年,是完不成的。
祁宴舟没有将江山图收起来,就这么放在桌上,以便叶初棠明日查阅。
他去驿站的后院冲了个凉水澡,回房抱着叶初棠入睡。
次日。
叶初棠在祁宴舟的怀里醒来。
男人的大手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柔又温暖。
她刚动了动身子,磁性的嗓音就落在耳边。
“阿棠,你最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祁宴舟虽然没怎么看到叶初棠孕吐,但她偶尔会脸色不好。
“孩子月份小,不累人,感觉还好。”
“若是觉得辛苦,我就去再买一辆马车。”
叶初棠转身,抱住祁宴舟的腰身,在他的胸口处蹭了蹭。
“山路难行,马车太过颠簸,还不如走路。”
说完,她松开祁宴舟,坐起身。
“起床收拾吧,一会就该出发了。”
祁宴舟拉住叶初棠的手,问道:“有孕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和爹娘说?”
“瞒不住的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