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叶初棠拉拢护龙卫

这一点,韩冲不否认。

“跟我来。”

他将叶初棠带到吴成刚的面前。

“马蜂有毒,祁夫人可解,她要做什么,别拦着。”

吴成刚被蛰得不轻,脸肿得不像样子,眼睛被挤没了,也说不了话。

他“嗯嗯”两声,同意了。

韩冲将伤得比较轻的护龙卫都叫走,去抓北蛮的暗探。

叶初棠看着被卸了下巴的五个北蛮人,蹲下身。

她从地上捡起一节枯枝,在他们的嘴里捣鼓,检查牙齿。

确定藏毒的那颗牙齿被拔掉后,她挑中了一个女子,合上她的下颚。

她只把地问:“赫哲在哪?”

女子心中大骇。

“呸!”

她想要将口水吐在叶初棠的脸上。

叶初棠却先一步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扭转方向。

恶心的唾沫落在了她同伴的脸上。

她也不生气,对女人上下其手,却没摸到有用的东西。

“骨头挺软,脾气挺硬。”

说完,叶初棠从怀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瓶子。

“笑春风,京城最好用的媚药,你肯定会喜欢。”

她倒出两粒黑色的药丸,“我知道你武功高,药量得用双倍。”

女子拼命挣扎。

“贱人,有本事就杀了我!”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只需要你在北辰国男人的胯下宽衣解带,并生下一个孩子。”

“不,不行!”

她宁愿死一万次,也不想受此折辱!

叶初棠捏住女子的脸颊,用蛮力逼她张嘴。

并在她惊恐的眼神下,将两粒媚药喂进了她的嘴里。

手指抵住她的喉咙往下滑。

药入喉。

叶初棠松开女子,笑盈盈地看着她。

“格桑,鲁格已经被我杀了,没人会来救你,要么屈辱地活着,要么坦白之后痛快地死,自己选。”

叫格桑的女子不信叶初棠的话,拼命摇头。

“不可能,鲁格那么厉害,不可能死!”

鲁格在京城潜伏十二年,有勇有谋有武功,还能操控马蜂。

他怎么可能会死?

“你别想骗我,我……”

格桑的话还没说完,就想咬舌自尽。

叶初棠迅速出手,揍掉了女子的半边牙齿。

“鲁格出卖了你们所有人。”

她将从鲁格那套来的信息,全都告诉给了格桑。

然后看着她眼里的信仰一点点崩塌。

格桑张嘴吐出一口血,森白的牙齿混在血水里,就像无情的嘲笑。

她体内的药效已经起了作用,露出来的肌肤泛起迷人的粉嫩。

力气一点点被抽离,恐惧逐渐放大,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娇媚的低吟。

叶初棠伸手抚摸格桑的脸,笑容邪恶。

“你们北蛮人对祁家人恨之入骨,让你怀上祁家人的孩子,如何?”

这话让格桑逐渐溃散的双眸,重新有了焦距。

“让我死,求你!”

叶初棠看向四个愤怒的北蛮男人,嘴角的笑容渐深。

“让勾栏院当你们最后的归宿,如何?”

话音落下的一瞬,她抽走一旁官差腰间的刀,割断了四人的脚筋。

“如此,就跑不了,一点软筋散就能让你们沦为男人的玩物。”

这话让四个男人疯了似地挣扎。

可除了加快伤口的血流速度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叶初棠合上四个男人的下巴,站起身。

“噌”地一声,染血的剑插回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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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五人,“谁告诉我赫哲在哪,我让谁免受羞辱。”

说完,开始倒计时。

“三,二……”

格桑不想自己的身体和魂魄被肮脏的北辰人侮辱,哭着开口。

“我说!我被抓之时,看到赫哲向东面的山坡逃去,他善毒,你们抓不住他的。”

说完,她痛哭流涕。

“给我解药,求你!”

叶初棠看着天真的格桑,冷笑。

“肮脏的北蛮暗探,没人会碰你,自己受着吧。”

北蛮人要杀她,她是疯了才会信守承诺。

她将堆叠在赫哲身上的尸体踢飞,蹲下身查看他是真死还是装死。

并借着检查的机会,将他身上的瓶瓶罐罐收了起来。

没有心跳,没有脉搏,体温也很低。

若不是格桑说赫哲是假死,他定能瞒天过海。

叶初棠已经拿到解药,直接扭断了赫哲的脖子。

功德值+5241。

“死有余辜!”

她刚说完,盯着她的护龙卫就质问道:“你为何杀他?”

叶初棠站起身,笑看着护龙卫。

“本就是一具尸体,谈何杀人?”

“那女子明明说他是假死。”

“所以,你宁可信北蛮的暗探,也不信我?”

护龙卫被怼得说不出话。

这些尸体他们之前查过,确认都死了。

他问道:“下毒的人死了,叶姑娘要如何解毒?”

“我自有办法。”

叶初棠说完,回到了祁宴舟身边。

她打开装满药的包袱,趁翻翻找找的时候,将从赫哲身上找到的五个瓶子放了进去。

她一一拔掉瓶塞闻过之后,很快就确定了哪瓶是解药。

为了以防万一,她先倒出一粒递给叶靖川。

“你娘快死了,这药或许能救她,也可能害了她,要不要给她服下,你自己决定。”

叶靖川看着叶初棠手心的黑色药丸,眸底充满了挣扎。

叶初棠见此,又加了一句。

“那些马蜂都是用毒药喂养的,毒素留在身体越久,死亡的几率就越大。若这药能救你娘,便能救你。”

言外之意,她要叶靖川在他自己和叶老夫人之间,选一人试药。

若他选叶老夫人试药,解药却无用,他就要背负弑母的骂名。

若他选自己试药,解药却无用,他就会死。

叶靖川犹豫了好一会,才伸出肿如馒头的手,拿走了解药。

他忍着浑身剧痛,将解药喂进了叶老夫人的嘴里。

叶初棠知道叶靖川有多自私,对于他的选择,一点都不意外。

她伸手替叶老夫人把脉。

脉象很乱,低缓无力,但不是死脉。

她收回手,对叶靖川说道:“解药对症。”

叶靖川犹如癞蛤蟆般的脸浮现欣喜,显得狰狞无比。

“给我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