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没什么……”
话未说完,陆宴突然托住她的后颈重重吻下来。带着压抑已久的占有欲,直到两人唇间尝到铁锈味才分开。
“我故意让她碰的是酒杯。”他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你呢?让陆行简碰的是这里……”
手指滑到她被攥红的手腕,又移到锁骨,“还是这里?”
温念初突然笑了。
她勾住陆宴的领带将人拉近,用小腿蹭了蹭陆宴的西装裤腿,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猜?”
陆宴眼神骤暗,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疼得温念初倒吸一口气。
陆宴在她脖颈处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脖子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
陆宴眼中满是餍足,可温念初却突然冷了脸色,一把推开陆宴。
“好玩吗?为什么你不能直接找到我,我们好好谈谈呢?非要演一出戏来试探我,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
她声音有些哽咽,“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了。
她以为这次又跟之前一样,是她自作多情,又是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她以为自己好不容易走出陆行简带给她的阴霾,却又撞进陆宴的陷阱。
陆宴这才发现她指尖冰凉,他松开缠在她手腕上的领带,本来也舍得用力缠,随便几下便松开了领带。
手腕上留着一些红痕,是刚才温念初在电梯里自己掐出来的。
他眸色一暗,伸手想拉她,却被狠狠甩开。
“念念……”
他软下声音,第一次唤她小名。
“你知不知道,”温念初突然红了眼眶,“我刚才看到你在包厢里的时候,有多难受。”
她转身要走。
陆宴心脏猛地揪紧,长腿一迈从背后将人抱住,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那时故意说给门外的你听的。”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