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听到后,有些惊喜地点点头,忙不迭承认。结果陆宴的下一句话,就让她如坠冰窟:
“知道上一个这么靠近我的女人现在在哪吗?”陆宴拿起纸巾擦了擦被碰过的手背。
“在非洲挖钻石,我送的机票。”
他眼神冰冷,看向女人的目光好像在看死人。
齐少一个箭步上前拽走薇薇:“还不快滚!宴哥最烦女人近身你不知道?”
薇薇脸色煞白,她确实听说过陆宴不近女色的传闻,但是从未相信。圈子里谁不知道那些所谓的“禁欲系男神”背地里玩得有多花?
一个事业有为、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可能真的不近女色?
要么是同,要么就是在装清高!
可此刻对上陆宴的眼神,薇薇只觉得脊背发凉。男人的眸光冷得像淬了冰,被她碰过的手背正在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我、我只是……”她的声音开始发抖,额头冷汗直冒,精心打理的头发丝黏在了上面。
“滚。”陆宴的声音平静,却让整个包厢里的人心里都咯噔一下。
薇薇仓皇抓起包包就要走,十厘米的细高跟却在这时狠狠崴了一下。她踉跄着扶住门框,昂贵的限量版手包“啪”地掉在地上,口红、粉饼散落一地。
最让她难堪的是,陆宴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反而盯着包厢门上的磨砂玻璃。
那里隐约映出一道纤细的身影。
薇薇开门,正好与外面的温念初撞个正着。她还以为是新来的陪酒,赶紧将温念初拉开几步。
“快走,里面有瘟神!”
说完,也不顾温念初有没有听进去,她扶着腿一瘸一拐地跑了。
温念初站在包厢外的阴影处,指尖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没想到,陆宴参加完宴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会所喝酒!还点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