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秦子越的声音响起后,角落里便有两人从阴影处走到了那男人面前将他拦住,而那两人赫然就是郝也许他们在他身上装了蛟龙四号的一胖一瘦兄弟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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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场景,郝也许的大脑飞速运转,正在分析着面前包厢内的局势。
秦子越与那男人似乎是因为一些问题产生了矛盾,而产生矛盾的根源便是关乎一场局中个人所占的份额,那男人看起来很不满秦子越的决定言语中不仅借由着自己处处贬低他,更是仗着长辈的身份不将秦子越放在眼里。而秦子越也并不是这场局背后真正的话事人,似乎只是被人推选出来放在面前的一颗棋子,替自己办事。只是在这场局中冷新晨又在什么位置呢?它是棋子还是这几人的棋局?
郝也许正思索着,突然男人一声凄厉的惨叫将他的思绪拽了回来。刚才还嚣张跋扈的男人,此刻一条腿跪在地上,而另一条腿上正插着一把匕首。而那匕首就是男人刚才扔给好也许让她自己动手的那把。
男人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可身后他的小弟却站的笔直,甚至不敢上前一步将老板扶起,只得恭敬的低头看向地板,等待着主人的命令。而跪在地上的男人,此刻也终于明白了面前的局势,恐怕自己的人早已被秦子越收买,今天如果不按照秦子越说说,那自己很可能连这个屋都出不去。
这酒吧最出名的便是地下室那一株株红玫瑰,而这红玫瑰之所以养的好,便全是因为那些养料。只是没想到往日里自己是那个摘下玫瑰的人,可如今自己却要成为养料。男人嘴角扯起了一抹自嘲的微笑,拖着受伤的腿刚要站起,却见秦子越对着他身后的小弟使了个眼色,那小弟立刻摁住了他的肩头,让他重新跪在了地上。
“真是玩鹰的让鹰啄了眼睛,没想到你小子早就算计好了一切,竟然连我身边儿人都收买了。今天这场局不光是为那人而设,也是为我而设的吧?”男人说这眼神一一扫过在场的其他几位长者,缓缓开口:“本来以为这小崽子不过是条狗,可如今看起来却是条小狼,今天他能将我踢出去,明天就能将你们踢出去。而我老王今天的下场就是你们明天的下场,我就在边儿上看着你们怎么被这小子玩儿死,到时候帮你们拍手。”
男人的一番话,让一旁坐在他身边的人有些不忍,开口替他求情到:“老王如今也知道错了,就让他回去吧,如今他也主动要求退局达成了你的目的。要是再闹下去,就将事情闹大了,这也不是你想看到的吧,毕竟你想要的份额已经拿到了。老王可我们都是手足兄弟,就算给在座的几位叔叔伯伯一个面子,别把事情做绝。”
说话的人见周围的几人,自从自己开口后便都在一点点的远离着自己,试图拉开和自己的距离后,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没底气,最后沉默地收了声,拿起面前的酒杯猛灌了一口,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地上的男人见此情景,深知此刻自己除了让秦子越满意外,便再无其他破局之法,于是便从上衣的里怀中掏出了一个硬盘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