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灯光忽明忽暗，音乐声震耳欲聋。温书渝坐在导师席上，工作人员拿了一块毯子来给她，之后只见脸色越来越难看。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这是她心情不佳时的习惯动作。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但已经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一个男团正在表演，舞蹈动作参差不齐，有人慢了半拍，有人干脆忘了动作。主唱的高音部分更是直接破音，刺耳的声音让温书渝忍不住皱了皱眉。

小八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姐，这已经是今天第三个破音的了。"

温书渝没有回答，只是揉了揉太阳穴。她看了眼旁边的袁维娅，对方也是一脸无奈。

终于，表演结束了。台上的练习生们气喘吁吁地站着，脸上还带着期待的表情。

小八和BamBam走上舞台，试图活跃气氛："哇，刚才的表演真是...很有特色啊。"

台下的观众发出尴尬的笑声。温书渝深吸一口气，拿起话筒。

"你们..."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练习了多久？"

领头的练习生擦了擦汗："三个月。"

温书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妈呀，三个月？就练成这样？"

练习生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舞蹈动作不整齐，唱功不过关，甚至连表情管理都做不好。"温书渝的声音依然温柔，但语气中的严厉让全场都安静下来，"你们知道偶像是什么吗？"

练习生们低下头，不敢说话。

"偶像不是靠脸就能当的，"温书渝继续说道，"你们要对得起粉丝的期待，对得起自己的梦想。如果连最基本的专业素养都没有，凭什么站在这个舞台上？"

后台传来一阵骚动，其他等待上场的练习生们显然也被这番话震慑到了。

小八适时地接过话头："Tuski前辈说得对，偶像这条路并不好走。你们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才行。"

BamBam也补充道："接下来上场的练习生们，希望你们能认真对待每一个舞台。"

温书渝放下话筒，靠在椅背上。她看了眼时间，才过去两个小时，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下一个表演开始，情况并没有好转。过度媚化的舞蹈动作让温书渝直接闭上了眼睛。她听到袁维娅在旁边小声叹气，小八则不停地揉着太阳穴。

表演结束后，温书渝甚至没有拿起话筒。小八和BamBam见状，只能硬着头皮点评了几句。

中场休息时，温书渝走到后台。练习生们看到她，立刻紧张地站成一排。

"前辈..."有人怯生生地开口。

温书渝摆摆手："我不是来批评你们的。"她环视一圈，"我知道，现在的选秀节目很多，机会也很多。但你们要记住，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