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知觉，最弱的震动也能知觉清晰，并且没有打扰。

他拿出手机，是姚凤仪打来的，他不由得眉头一挑，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按下接听键，姚凤仪的声音传来：“弟弟，余老好像有些状况，你快过来。”

“嗯，我马上来。”

张凡回了一句，挂断电话，但他没有动身，而是手捏道指，闭目凝神，仔细感应。

余老的神魂上有他的术法念头，立刻就感应到了，魇胜符咒正在冲击他的镇魂符箓。

这邪人又在主持术法，意图不轨。

不过这一次，张凡没有妄动，一边观想镇魂术法，加持符箓，维持镇压，一边分心二用，睁开眼。

“发生什么事了？”

洪正纲轻声询问，语气很是小心，看出了张凡在分心，主要的注意力集中在神念，生怕扰乱了张凡的意念。

“邪人又在对余老施术。”

张凡只说了一句，随即转身，快步往医院大楼走去。

洪正纲和张道盛闻言，立刻警惕，没有多问，以免扰乱张凡，直接跟在张凡身后。

刘局长不懂术法，不过他经常跟洪正纲打交道，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规矩，没有乱说话，跟上就是了。

急诊室里。

苏婉玉和姚凤仪以余老家属的身份，挡下了医生的进一步检查。

医生也没多说什么，这位老大爷只是喝醉了，虽然叫不醒，但先前已经检查了，并无大碍，应该只是睡得太沉。

不过为了验证一下身份，两女打电话给余老的家里人，跟医生通了话，还发来了余老的身份证照片。

余老家里，虽然已是大半夜了，但这会儿还在到处找余老，接到苏婉玉的电话，也是安心了，正在往这边赶来。

这时，余老的身体抖动，面目表情挣扎，就像做噩梦被迷在了梦里。

见到这一幕，医生赶紧呼喊了几声，摇晃了几下余老的胳膊，却不能唤醒。

医生担心是醉酒引发的病症，只得继续给余老做检查。

两女没有阻拦，只是叫张凡快过来。

她们不懂玄学，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也担心是醉酒引发的病症。

毕竟余老已经七八十岁了，虽然身体还很健朗，但终究是到了这个年龄，醉酒的伤害可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