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枪响了。四周的人群也混乱起来,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老汉森的心猛地一沉。当他定睛一看时,却发现是新人女执法官冲过去一拳把开枪的黑警直接干倒在地。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另一个黑警见状,赶紧拉着林克就跑,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
老汉森警官并没有追。他转头看向窑子,随即抱起受伤的结巴男,往窑子里走去。
新人女执法官本来想追上去,但看到老汉森的举动,她停下了脚步。她像提死狗一样提起晕倒的黑警,也跟着进了窑子。新人男执法官见状,也毫不犹豫地跟了进来。
窑子里的女人不少,但更多的是些女孩,她们身材大多干瘦,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不安。看到有执法官进来,她们赶忙一个个躲进房间里,连探头都不敢。这时,一个房间门被轻轻打开,刚才出去的托娃露出头来,看到几人,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房间里出来,钻进了另一个房间。
几人没有理会那些躲藏的女孩,而是径直走进那个狭小闭塞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最大,床上仰面躺着个睁着双眼的女孩,她的身下一片血红,显然已经受了极重的伤。
老汉森把结巴男轻轻地放在女孩身边。
结巴男用尽自己的力气,把手轻轻地放在女孩已经失去血色的手上。两只苍白的手终于贴合到一起。
结巴男用尽生命中的最后一丝力量,艰难地问道:“难道,我们,就,活该,受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