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总想着攀高枝,和她那个小三妈一样,不能堂堂正正的做人。
她淡着一张脸走过去,离白心月几步远,“白心月,你还要演戏到什么时候,不觉得丢脸?”
沈延听到一个清冷的女声,抬头看了一眼。
女人穿江南苏绣的浅绿色改良过的礼服旗袍,姿态婀娜,一张脸是不落俗气的冷艳,脸色很淡。
帮着她妹教训白心月的,他多少心里存着点感激的心思。
“我没有演戏,明明就是沈初音推了我。”
白心月不甘心,许闻烟明明说北留县城那个救了霍霍坤的女孩对他很特别的,可这次为什么不一样了。
刘婶一听到这句不得了了,过来又要打人,白心月瑟缩着往后退。
“白心月,打得不够疼是吧?”霍庭坤也冷了神色,“上次怎么污蔑沈初音的,你当着大家的面解释清楚,想好了说。”
男人眼里的轻踩蝼蚁的不屑,那感觉好像捏死她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见白心月竟然得罪了霍庭坤,白可可暴脾气上来了,她厌恶的看她一眼,“白心月,你又拿你那招假摔的戏码来陷害恶心人是不是?这招对付我还不够,你还想拿来对付其他人?”
沈初音不由看了白可可一眼,心想着她也被白心月这样污蔑过吗?怪不得。
见霍庭坤要蹲下来,白心月怕了。
“我、我说实话。”
她好不容易回到京都市,绝对不能又被赶出去。
她要是得罪了霍庭坤,以后肯定没法待在京都市了。
于是她将华丰国际上怎么污蔑嫁祸沈初音的事情说了一遍。
霍庭坤唇越抿越紧,脸色越来越沉。
果然呐。沈初音被莫名其妙的栽赃陷害,也是因为那晚上他的袖手旁观,沈初音寒了心,连夜搬出浅月湾别墅。
他又看了眼站在他身侧的沈初音。
沈初音没看他,而是在看白可可,脸上表情也很淡。
霍庭坤喉头一紧,有些紧张,喊了声,“沈初音。”
“嗯?”
她回答了,也没回头看他。
“对不起。”
沈初音一下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