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番心意我和你妈领了。但你这个梦想实在是有点大，那好歹也是几千万的厂子，是你说买就买的？”父亲对白慕霄的话是一百个不信，感觉就是信口雌黄，逗老两口穷开心呢。

“爸，你说你们厂子做不下去的症结在哪里？”白慕霄没有直接回答父亲的提问。

“缺少流动资金，设备陈旧，技术落后，产品不对路，管理层腐败。总之原因很多。”

“那您认为工厂的发展出路在哪里？”

“改制。我从广播中听说南方沿海地区很多国有企业已经尝试私有化了。从根本上改变人浮于事，经营僵化的局面。不过这些都是我们这些老家伙没事的时候瞎唠的。”

“爸您近期在厂里多用心了解了解，看哪些人是有真才实干，哪些人勤勤恳恳，哪些人有一技之长。”

“你什么意思，真想收了这个厂子呀？”父亲感觉儿子当真了。

“现在这么说还为时尚早，不过万一有机会那，咱总不能到时候两眼一抹黑吧。”

“我可从来没敢有这个想法。”

“只要您愿意，咱们就可以尝试尝试。”

“行，你要是能买下来厂子，我也来一次老夫聊发少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