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父自小教授陛下武艺,二兄吴今给他当伴读,儿时他们算有过几面之缘。
她倒是时常能从伯父和兄长的口中听到一些关于陛下的消息。
陛下在宫中虽然有乳母、保傅跟着,可他到底是主子,不是她们的亲儿子。
乳母也只能是照看他吃饱穿暖的地步,并不能为他提供亲情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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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陛下这人自小就倔,四五岁就已经练就一副泰山崩于面前不改色的性子,像是没有感情的木偶,也不同人过于亲近。
累了或是渴了饿了也不说,就生生忍着。
练武嘛,人总是会意外受伤,他身上有伤,也不让乳母看,日积月累,身上没几块好皮。
还是二兄同大伯母提到此事,大伯母才给他拿了药涂上。
宁兰听完心道,这听着倒是像是他那人性子,没什么事的时候很是矫情,有事的时候,能坚持一两日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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