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有意思了,不单出人命还闹鬼,不然咱们逃命吧!”楚渊无奈的笑了笑。
“我觉得韩良没有说谎,只是他应该是听错了或者那个人刻意变了音调!”陈冬说。
“你那一下子够他躺几天了!”吕乐转向楚渊说。
“疼是疼,其实没多重也不会伤到骨头,他叫的声音大一点也让别人能记住以儆效尤,我估计三天左右他就能随意走动了。”楚渊回答。
“楚渊的话还请吕站长带给韩良,让他知道楚渊的用心和他真实的伤情。”陈冬说完吕乐就点头答应了。“还有让欧阳静去看看,给点药哪怕消消毒。”
“这个你就别操心了,欧阳静已经去了,韩良好像也乐于光屁股对着她。”吕乐说。
“那是打轻了……”陈冬装做不悦反而引得几人笑了。
“韩良让我重复一遍的时候你们都在想什么?”一直没说话的文娟还是问出了最尖锐的问题。
“我在想把你关在什么地方比较好。”楚渊先回答道,“先关起来之后慢慢问。”
“我和楚渊的想法差不多,先把你关起来再说,之后再找证据,无论是证明你清白或者有问题都先关起来再说。”吕乐说。
“你呢?”文娟看着一直没说话的陈冬。
“我那时候只想着千万不要是你。”陈冬说话时明显没有楚渊和吕乐那么轻松。
“如果真的是我呢?你怎么处理。”文娟追问陈冬。
“如果是你并且证据确凿我想我的处理方式是给你三天的饮水和食物去开门。”陈冬回答。
“谢谢!”文娟看着陈冬轻轻的说了一句。
这时朱旗正在专注于吃自己的午饭,好像现在的所有事都与他无关,痴痴傻傻的样子让人很是心疼。
“休息一会儿,一个小时之后我有些东西要给你们看看,我又找到了一些关于刘峰的资料,我们可以去试试密码。”文娟说完转身出了财务室,楚渊也跟着她出去了,剩下吕乐盯着在一边正在舔盘子的朱旗默默叹气。
“陈冬,你觉得咱们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吗?”吕乐毫无来由问陈冬。
“我从来都不认为咱们现在会死在收费站里。”陈冬的回答无比坚定。
“没污染的食物还剩下不到半个月的量,燃料有限,没有交通工具,你怎么能觉得还有希望。”吕乐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