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曾经那个出入口被封闭了,谁也不知道其他的出入口在哪。
但既然福田福地不是全然与世隔绝,肯定是知道外面情况的,知道了他们还是不愿意出来,多半是觉得在福田福地里比在外面要好,懒得出来了。
“不要着急,他们想出来的时候,自然会出来的。”
“可是,咱们新城道协群龙无首,各说各有理,每天吵吵闹闹的····需要师弟去主持。”
“不是还有十来个筑基期吗,让他们主持。”
贾道世才懒得理会新城道协的事,岂能因此耽误自己的时间。
“就是他们吵吵闹闹。”
“你师父他们在时怎么没有吵闹,学着点嘛。”
“好吧,回头我跟他们说,或者让他们自己来找师弟。”
清河转而说,“县城道协那边虽然人放回去了,但他们从此不理江湖事了,县城道协的人也越发不理会江湖上的事了,出了乱七八糟的事没人管,有人要我们去把生意接过来····我们要不要接?”
这才是比较严重的后遗症。
官不扰民自安,有些事,该做的事自然会有人去做了,非要强行瞎指挥,就让人不痛快了。县城道协的几个老道被强行扣押了几个月,肯定不爽,从此不管事了····也没错吧,管事时被抓,不管事也要被抓吗?
县城道协范围里出些乱七八糟的事,就没人管了,宗管办又没有能力管,新城道协的有些道士就很想去把钱挣了,内部就出了分析,吵吵闹闹起来。
格局这么低,贾道世直翻白眼,说:“不要理会,我们只管好新城这边的事就够了,不要随便捞过界。”
县城道协的人肯定不愿意这么灰溜溜的认输,新城道协这边就只能保持中立,一旦参与进去,就会成为他们倾泻怒火的对象。
“可是····我们能接到不少生意,能挣到不少钱····很多人都很心动。”
“我的话不管用的话,你来问我干嘛?”
“管用管用,大家肯定听你的。”
清河连忙连连点头,又嘀咕一句,“真的能挣到不少钱,天天都会有道场做。”
他这样做一个道场才会有一份收入的人,最大的收入莫不过天天都有道场做。
但贾道世如今绝对是新城道协的台柱子,说话肯定有份量····不想听他的不要来问他:“没有其他重要事的话,下回再聊,请你喝几杯,今天就不方便了。”